没什么意思,就是怕师尊会痛,上辈子他在上,这辈子师尊在上,也不错。

可是这个时候的宋悠并不知道顾清衍会不会喜欢他。

他这般,倒是他自己胡思乱量了。

宋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压制身骨岂非常人做的事?

他不是常人,他知道他是背负了某人一世深情的囚徒。

桩桩件件,罪孽深重。

因为身骨压制,还有被迫陷在其他空间时所受的灵力风暴和天地法则带来的贬抑苦痛,也没让他痛叫一声。

闷哼都没有,他甚至不敢轻易痛晕过去。

但他每每又被传送到璃朽派时,宋悠才不管其他什么事,只单单去望月殿在小绿团面前待着。

他轻轻悄然无声地趴在放置小绿团的桌子上,任由身上痛感肄野。

在师尊身边他才敢痛到眩晕过去,最后又茫然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另外一个时空。

宋悠没办法,只得随着这股空间力量在这天地间飘荡,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有些时候太思念顾清衍了,他破罐子破摔地想过用自爆心脉的方式去打破这个空间。

即便那时他成为了一个废人,他也想见一面顾清衍。

可他这身强大的心脉力量对师尊来说还有用处,再加上这个空间是师尊的母亲所化,自然而然不能让自己就这么任性地爆了。

他还得保护师尊,随即全身又充满干劲。

宋悠每天穿梭于不同的空间,每天受着不同程度的伤,他算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