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宋悠反应比她慢了一步,倒也不至于。

毕竟除了萧未岷,应当没人能探出他身上被自己深深掩藏的伤口。

宋悠故作面目莫名惊诧。

心中却有些许不快,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被人这般冒犯,上一个这样对他的人还是妖界的六少主狐左。

……

此时在拜师大会跟着自家师尊为宗门选贤举能的狐左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哟!咱六少主这是被哪家姑娘给惦记了?”

“老家伙,你别总搞我啊!”

“老家伙?!”

“哎呀师尊师尊!行了吧,你徒弟我就打个喷嚏,别总说的我像是想被谁惦记似的...”

狐左背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起三年前在拜师大会拜完师后的事。

他的脸肿得像猪头似的,父亲母亲到处求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结果等了两三个月它自己消下去了,那段时间他可是走到哪儿就被人笑到哪儿。

之前带着那群兔子回妖界后,本来想找大哥问个明白,可父亲和母亲被他那副鬼样子吓得不轻。

立刻带着他四处求医,那段时间被人嘲笑得心情烦闷,就把那件事给忘了。

后来又想起来了跑去问父亲,父亲支支吾吾地也没告诉他。

再后来,他脸上恢复了原样,他所拜的门派内部也传来消息召他回宗门。

那件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到底还是那个时候年纪太小。

狐左抬头望望天空,又瞧了瞧师尊那额头上的青乌伤痕飞满天,掩面望天。

今年拜师大会也是,诸事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