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吐出来，脏。”

宋悠又被这字眼沉缩，丹心作灰，偶然瞥见南楼清泪出且莫非独羡去了。

顾清衍明晓梦幻见他哭泪纵横，唉声叹气，“别哭，对不起，是我——”

“师尊，不脏，我喜欢的。”

宋悠稳着心神恍惚迷离。

“徒儿喜欢的。”

师尊身处的浮生万物徒儿都喜欢，都想与之共舞。

半息，顾清衍看着他凑上去轻轻吻了吻那嘴角，徒然用灵力将自己悄然无声穿戴整齐。

他将宋悠固执按在自己腿上，小鱼儿却抿然顺着他随意摆弄亲稚舐吻。

“卿卿可喜欢？”

顾清衍脑海里突然出现这么一句话，愣神后又乍然韵情而笑。

“喜欢。”

宋悠举手抚上心上人的脸，心脉处的灵力钝痛无比，却笑吻于他的卿卿。

卿卿，我自诩罪孽深重，也自许予你，万别嫌弃。

徒儿求你了……

顾清衍瞧他一副惊慌失色，心疼地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小郎君，我要惩罚你。”

“什么？”

“惩罚你，要生生世世爱卿卿，不许离开卿卿。”

我求你了，小鱼儿……

宋悠抬眸，只见顾清衍被情绪感染泛红的眼眶和鼻子，轻颤着他中流一壶的泣音满脸委屈。

他凑上去轻轻与师尊碰了碰鼻尖，泪滴红衾浅笑辜声。

“好，绝不离开。”

两人而后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