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依旧一成不变,徒法自行。

“你!你敢伤我?!”陈锦恩被他紧逼得不再装傻充愣,那手腕处的疼痛一定是她这辈子最难以忘记的苦楚。

可这样的苦楚于宋悠而言,已经过了许久了。

而对于陈锦恩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宋悠神色黯淡,漠然视之,“陈……姑娘,冒犯了。”

随即宋悠又在陈锦恩听到他这样的温言温语以为会有转机出现时,冷若冰霜的面容竟然背对着众人对她勾起嘴角。

陈锦恩高兴极了,但心中的不安却莫名急剧加强。

在这瞬息万变的时刻,甚至陈锦恩抛开不安时,内心欣喜若狂。

宋悠却风驰电挚地驱使万里剑再次狠狠挑断了陈锦恩另外一只手的筋骨。

“啊啊啊——”

这惨绝人寰的惨然哭喊,刺得在场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心身惧震,不寒而栗。

方才的惨叫过后,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宋悠觉得她哭哭啼啼的不耐烦的样子使他举起手中的剑稳稳指向陈锦恩的红唇。

又微微一笑,“陈姑娘,张嘴。”

此时痛得快要晕过去的陈锦恩满心的惊恐万分,面上汗如雨下,还没在疼痛中适应过来又听到他说的话,顿时战战兢兢地抬眼一看。

明明这般好看的笑颜却让她犹如陷进百丈深渊,好像她无论怎么逃都逃不了。

她开始真正的害怕了,她此时终于明白这个人压根就没有想要自己的命。

他要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