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令他在灵魂里都忍不住血啮憎恨的人——卫柏川。

感觉到宋悠的气息突然杂乱无章，顾清衍牵着他的手紧了又紧，顺着小孩的视线望去，顾清衍看见卫柏川的神色上尽是贪婪的欲望。

他在看谁？他竟然敢用那般眼神看小鱼儿，那就……

“师尊。”宋悠打断了顾清衍的思绪。

“嗯？”

“别看，脏东西。”宋悠不想让师尊注意到那脏东西，甚至觉得跟他们待在一处的这空气都会污了师尊的眼。

那边的卫柏川自然听到了宋悠的这句“脏东西”，顿时恼了，“你说谁脏东西呢？”

顾清衍暗自揉捏着宋悠的手，调笑道，“这怎么还有人对号入座呢？”

“你——”

结果宋悠轻飘飘的一眼瞥过来，那样的压迫感刹那间制住了他正愤然的心思，那眼神令他全身瞬间如坠冰窟，不敢动弹。

“嗯，我不看。”顾清衍目光落到宋悠身上，眼光又情不自禁地往贺延昭那边瞟。

“卫族长可真是让本尊开了眼啊……”沈御然眯眼忿然作色其言口间嘲讽，眉宇毋庸置疑地生出无明业火。

“不敢不敢，只是这怪物扰了大家夜探我卫家的兴致，是为该——”

可惜他那“死”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人用灵力冲击到墙上，这瞬间的变故让卫家能士来不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