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继善一滞,“您打他了?”
“我不能打他?”
“可是——”
阮无病冷冰冰看他一眼。
阮继善一激灵,“是。”
“这次跟着的,不论是谁,不论什么官职,杖责五十,发往京畿采石场做工。”
“是。”
“随从全部都要换过,去传我令,再有人敢往烟花地逛,不论什么缘由,一律鞭死。”
“是。”
阮继善连连答应,又道,“马在tຊ外头。”
阮无病点头,仍然往外走。他自从出地道口便没有再握丁灵的手,丁灵手里落空便不怎么高兴,索性站着不动。阮无病脚步放缓,久久等不到人来,忍不住回头,“你怎么了?”
丁灵道,“脚疼。”
阮无病皱眉,“方才不是好好的?”见丁灵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只能走回来,“我看看。”便往她身前蹲下。
丁灵低头,总算在男人雪白一点指尖即将触及她的鞋面时退一步。阮无病仰起脸,疑惑地看她。
丁灵盯着他,忽一时沉身蹲下,同他四目相对,“阮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