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我去陆阳。”丁灵慢吞吞道,“我们就能每一日都住在一起。否则你就别想了。”
阮殷怔住,面上表情像被看不见的手抹去,空白的,什么也没有。
“不用回答。”丁灵将炭火掩回去,“我没有在问你。”
阮殷惶惑地叫她,“……丁灵。”
丁灵放下火镰,握一握男人微凉的手。阮殷身不由主想要倾身过去,却不敢动,僵硬地坐着。丁灵早看懂男人的肢体语言,张臂拢住,将男人消瘦的身体慢慢拉入怀中。
男人贴在丁灵颈畔,微弱地抖。丁灵问他,“你冷吗?”
阮殷摇头,又点一下头。
“冷是不冷?”
“心里冷。”阮殷翘起嘴角,怨恨道,“姑娘说的话,叫人心里冷。”
丁灵被他顶得发笑,便推开他,“那老祖宗想听些什么话才能暖和?”
阮殷仍旧贴在他颈畔,许久才下定决心,“丁灵,我很想你。”
这句话对他来说极是艰难,对丁灵来说却几乎免疫——早就在他高烧糊涂时听过千百回的言语,能有什么意外?随意点头,“我也是。”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