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的笑,像加了些贴近距离后的亲热,他好像觉得和我熟稔了,就不需要再收敛,笑得就有些昂扬与锐气,还隐隐含了一种戳破真相的兴奋。
兴奋之余,他讲述了自己的发现。
“我看见你的眼时,便觉得那不像是关意该有的眼,只因这双眼实在太漂亮,配在这样粗犷的脸上有些不合时宜。”
漂亮?哪儿有你漂亮?
他叹道:“除了你的眼,你的腰也显得太年轻,它好像比你身上别的部位要小个好几岁。”
我都把这腰开除腰籍了,那确实比别的器官年轻。
“我摸你的脸时,便确定你是易容。”
“再想想一双这样漂亮的眼,一个这样年轻的腰,一种这样凌厉的剑法,除了棠花酒肆的聂小棠聂老板,我还真想不出别的人。”
我嗤笑一声:“只是你想不出,又不代表没有。”
“我可能确实不是关意,但也绝不是聂小棠。”
说完收了一笑,我以冷电般的目光剜他一眼。
“恰恰相反,聂小棠一直在我的待杀名单上!”
梁挽那姣好如画的眉头微微一蹙,里面似装满了不信与疑惑的弧度。
“聂老板与你有何仇,你杀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