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愣。
好像是我足尖的尺寸?
梁挽闭上眼,虚弱而低笑着说出了一个数字,我忽眉头一皱,意识到那是我小腿到膝盖的长度。
他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个尺寸,好像是我两条大腿的宽度?
然后他又在有些困难的呼吸中,咳嗽几声,笑了一笑,说出了一个让我无法忽视的尺寸。
好像是……我足踝在他手心绕一圈的度量?
我头皮一麻,默默收回了踩他脖颈的足尖。
……
……
不想再碰到他了。
这到底是什么眼力?
这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难道你在我的大腿膝盖和足踝处用绷带捆绑了一圈,就瞬间把尺寸给记住了吗!
我像见鬼了一样看着刚刚恢复了正常呼吸的梁挽,我觉得我好像真的低估了他。
我确定他不是变态,因为他眼神确实清澈纯和,说这些话一听就是为了故意挑衅我,让我觉得恶心和愤怒。
但这等细致入微到变态的眼力和观察力,是真的让我有点紧张害怕了。
结果闹了这么一通。
他倒是不生气,他倒是不害怕。
这两种糟糕的情绪全来祸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