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冷,五指攀上了那条勒在他胸口的金链子,轻轻一发力,便能觉出那白皙秀气的胸膛在指尖和链条压制之下微微鼓胀着,我轻笑一声,便拿了手指,在那胸肌块儿上轻轻一弹。
好像弹着一块儿刚刚端上来的奶油,又拨着一种别人未曾动过的琴弦,敲一敲好像能听到叮当有声儿。
梁挽瞬间皱眉,有点奇怪地看我。
“你在干什么?”
“对不起啊。”
我学着他道歉,脸上全是无辜表情。
手底下却继续敲敲弹弹玩玩捏捏着。
“你表面上云淡风轻,胸口被人揉搓起来却这样敏感,是不是有点表里不一呢?”
梁挽眯了眯眼,不与我说话。
似正在忍受这种亵玩。
像他这种万事万物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只会去拨弄别人的心,只会去享受别人破防的人。
如今也正在被人享受着、拨动着、品尝着。
而我越是显得无辜歉疚,手下就越是老练。
“真的很对不住,你这边是不是没有别人动过啊?”
梁挽只微微睁眼,冷淡且平静如清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