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哦?你都把我解开了,我为什么不趁机把你绑起来再嘿嘿嘿嘿?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君子。
想是这么想,我面上无表情,故意显出放松和配合,等他把我手腕上的束缚解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以为他会把我膝盖上绑的绸带也解开,让我双腿也自由,谁知他竟然没有。
他怕我用大腿绞他脖子。
那我只好手腕迅速抖动,连口球都没时间去解,在十分之一秒内以掌化剑,如风如火一般横劈他胸口!
这么近的距离下,他根本就躲不过去!
梁挽也没躲。
他只硬生生挨了我一道掌剑,受疼窒哼了一声。
看得我都为之一愣,他却忽掐了一下我的腰!
另一只手狠狠点刺了一下我脚心的穴道!
我被掐和刺得掌心一抖,还想再刺,却被他抓住了手腕,掌心一拧,两只手腕就被他一只手给压在床上。
梁挽迅速地拿了层层绸带一裹,把我手腕压在头顶裹缚起来,又在腕子外边用金链缠绕固定,然后与床架绑在了一起。
做完这些,他好像才后知后觉地觉出疼,喘着粗气,捂着中了一击掌剑的胸口,大力而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好像真的被狠狠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