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之外,还有一个人,是搭在他的肩上走出来。
当然是我。
除了我们,再没别人出来。
浓雾几乎已完全散去,但除了地上几滩鲜明可见、触目惊心的带状血痕,再没别的可以证明这恶斗曾经真发生过。
唐约疑惑地看梁挽和我:“二位,那李蔷开呢?”
梁挽疲倦地笑了笑,而搭在他肩上出来的我,冷漠地抬起了带着血的剑尖。
谁的血?
一目了然。
唐约惊道:“李蔷开败了?”
梁挽无奈地笑道:“准确的说,他是撤了。”
可大家都知道,他并不是安全有序地撤走。
而是见了血、受了伤,如丧家犬似的溃逃!
眼见如此,唐约松了口气,孟寻也松了口气。
可当他们看到我们走近时,面色又齐齐一变。
因为他们发现梁挽是面色苍白且虚弱,但身上都是小片的犹如梅花点点一般的血迹。
而我的腰间则有大片大片的血,犹如倾倒下来一般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