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腿环啊。
感觉也没有拘束到什么动作啊。
你是不是纯粹在玩我?
做完这两个,他也就松了口气,依旧以蒙眼的姿态笑道:“好了,现在可以穿上了。”
我嘲讽地看了看他,便把衣裤一件件套过去,遮盖了贴身束着的绸条红绳,但没有把蝴蝶结给遮下去,等于上衣归上衣,下裤归下裤,腰间的蝴蝶结依然稳稳地凸了出来。
可遮完套完,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大腿那边虽环了一圈,走路依旧没问题。可如果做一些明显的蹬、踢、踹的大动作,那绷带红绳加一块儿就有点勒大腿了,顺势牵动腰间,蝴蝶结会跟着一散,腰也跟着勒得慌。
这还不算麻烦的。
麻烦的是——我察觉到这绕在胸口的细绳几乎是精准无比地托着两点,平时走路没问题,可一旦有点大的刺杀动作,就势必动肩挺身,托就成了磨,红绳的粗粝尖端几乎是来回磨揉起那致命一点,像有一个带茧的大拇指在来回地揉搓着,让我登时泛起一阵酥痒麻挺。一股子被硬物侵犯的异感几乎从那一点两点扩散到整个胸腔,让我几乎懵了一呆,又怒了起来。
等梁挽解开蒙眼布,他也忽的一愣。
胸膛处一股清寒抵在那儿。
剑尖直接抵在了他的两点。
就如同红绳磨着我的两点。
我冷声道:“这么下流的束身之法,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