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一僵,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目前我只能接受边缘性|行为,而不能接受被撅,也不想去撅人。
但总体来说,我想我还是喜欢男人的。
梁挽在最后关头等了会儿,仿佛好不容易积攒起热度,等我一个摇头或点头就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等到最后,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向前贴了一贴。
我一惊之下,恼怒地想叫出声来。
我不愿意,你难道就想硬来吗!?
梁挽赫然僵了动作。
因为铃铛在响。
前所未有的晃。
系着它们的腰肢在颤抖。
因为梁挽的骤然接近,生了恐惧,腰颤得更急也更切。
这种急颤下的铃铛声,在只有二人的荒野格外刺耳,而并非动听。
他仿佛被震响了冲动,理智一回来,便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地拍了拍我的腰,又嫌不够,仍眷恋不休地揉了一把,然后随手丢出了一个东西。
我一懵,看向地上才发现,他丢出的那个东西,就是刚刚那个一直抵着我腰的东西。
一个玉石的柱状体。
雕刻十分精美,纹路可谓狰狞。
我顿时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眼神看他。
梁挽只苦笑道:“你可没同意我真刀真枪地试探,我当然不能这么冒犯你,只能拿这个东西代替一下,为了拟真,我还灌入了内力,叫它发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