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数个回合后,他臂上翻开了一道儿肉,脚下的泥泞地深邃了一小会儿,就继续被大雨冲刷而去,他不得不撤掉重剑盾牌,只以软剑防范全身。
而那兜帽男的肩膀处明明被刺了更深的一记伤,而他本人却毫不在乎似的左右腾挪冲刺,好像他根本就不把自己当人,也不把对方当人!
不行,不对啊。
郭暖律之前就受过伤,他的身体也对新伤有反应。
可那个人却像木头一样,居然对受的伤毫无反应?
而郭暖律也不是吃素的,又让兜帽男身上受了三处新伤,可对方却视若无睹一般,不退反进,重重地一拳头砸在了那防范胸口的软剑剑身之上!
这一砸犹如摧风遇火,寻常人下去骨头都给被崩断,郭暖律为了化解这硬劲儿,只凭身躯被这一拳砸得激荡而开,在半空中倒飞五尺,正要落地之时。
却有一把剑鞘递向了半空!
我的剑鞘。
他的剑鞘。
郭暖律当即察觉去向,双足在剑鞘上点了一点,瞬间翻飞身躯,在空中连着点拨三剑,点开劈向他面门的一道短刃,又拨弄开劈向他腰腹的那道短刃。
落地之时,他与我站在了一起。
面上依然是冷的,唇角是渗出一丝血的。
眼里却热腾如火。
“来这儿干什么?”
我在雨水下看他,声音决然道:“还你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