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注意到,他并没有在使坏。
确实是在讨好。
他扣住我腰身的时候,几乎没使一点儿力,贴过来,却小心地不让我觉得难受,我像是在身上背负着一段透明的月光,显得又轻盈又温和。
我若有似无地嗤笑一声儿,问他:“不是要整理么?捣什么乱啊?”
他只轻轻点了点头,若吟若哼道:“你整理床褥,我整理你……不好么?”
“怎么整理我?”
他只是用双手轻轻向上,十指轻轻地按揉了我的胸膛,抵到了心肺的位置,那力度像儿科医生的探测一样,并不十分大,可落点儿的精准却让我浑身一震,像是有一瞬间的酥痒颤抖泛起,却很快被他的指尖精准地捕捉到,抵住心口那一点穴道,细细摩挲起来。
他在后方则用十指揽开了我后脖子上的发丝儿,像是掀开一叠宝藏上的披盖似的,指尖揉到了我后脖子的皮肤,我便觉像被一块儿温润明滑的玉器擦过了后脖子似的,不由自主地感出一种酥麻痒糯的触觉,缩了一缩。
梁挽见我瑟缩,便无比小心地问:“可以亲这里么?”
我一懵,便觉得脸上红透了半边。
他也不像是个经验丰富的人啊,为什么总能开发一些从未设想过的地域呢?到底是他目光卓著、独具慧眼,还是我忽略了这些区域的感受和潜力,没能及时开发?
想着想着,我也好奇他到底能开发到什么地步。
于是取消了警戒,点了点头。
梁挽动情地哼了一哼,嗓音里像伏着一首曲子似的,轻轻靠近,在若吟若哼的轻慢情致之中,他亲了我后脖子上十分敏感的那一块儿皮肤。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