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片刻,半信半疑:“你这话说得又真又假,就算我肯折身去开个酒肆,又怎会在那个破地方呆了三年?你和我相识又多久?我凭什么就为了救你,而回到这个聂家?”
梁挽苦涩一笑,似乎发现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这让我有了一点不详的预感。
“我和你的关系是……”
等等等等,还有别人在听呢,别说啊啊啊啊!
我假作羞怒,毫不犹豫地打断:“你住口!这种天方夜谭你也敢说出来骗我?”
要真让他说全乎了,曾先生就听到了。
曾先生要是听到了,那聂楚容也听到了。
如果他听到了,那梁挽的三分生机就变成负十分了!
梁挽见我打断,却有些疑惑和妥协地看了看我:“我是想说,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你说啥!?
朋友!?
你真这么说的话,我想打死你就不是演戏了!
我只愤怒且蔑然道:“够了,身份的事儿我自然会去查证,可似你这等只顾眼前而不顾身后的蠢蛋,我怎么会把你当朋友?分明是你在这儿卖惨扮弱,想诓骗老子!”
他眉间动了一动,却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