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叹道:“那好,一会儿你估计说不了话,要认输的话点三下头就好了。”
一会儿我为什么说不了话?
我还想问这个呢,他就拿了一条布条开始拧紧成棍子状,并在布棍子外面缠绕了许多丝绸和吸水的棉花,我还奇怪他在干什么呢,他就捏了我的下巴,把那缠好的布棍横着卡在了我的双唇之间,绑在了脸颊两侧,防着我吐出来。
……我做这些事情之前还特意把香薰镂空小球都收走了,结果你还搞这出!?
我含着布棍,口中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低吟窒哼,却瞧见他冲我无辜地微微一笑,我倒是想开口骂他几句,让他别太得意,却又被他紧接着蒙了双眼。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我们就都知道了。
前两次都无碍,可偏偏这第三次加了难度,我就翻车了。
挣扎了半晌,仍是无望脱离,且越挣扎越是喘得厉害,透明的汗珠和清亮的唾液一起浸了下来,顺着下颚那边往下淌,还被他被迫抬高下巴,露出如此淫靡狼狈、羞耻无助的一面,也显得我败相尽露、任人摆弄了。
无奈之下,我还是冲着梁挽点了头三下。
输了就输了,只要他敢松绑,我就敢打他一顿!
梁挽倒是帮我去除了口中被浸湿的布棍,揉了揉我的脸颊,帮我解开了剩下的缠裹,我的手腕得了自由,便立刻伸手想去把胸口挂着的链夹也给取下来,这玩意儿夹着两点穴道,不断刺激穴位,却是在胸前荡来漾去,酥麻疼痒,实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