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见状,有些气急败坏,手中凝结火球,朝着云初丢了过去。

云初依旧不慌不忙,丢出一张符咒,化了水把火球浇灭。

这些把戏,师傅每天都要和她上演一遍,对付起来根本不在话下。

正得意间,女巫竟幻化了分身,趁云初不注意间,一掌把云初打落在地。

云初还没学会分身术,被打得措不及防,摔在地上哎哟了一声。

“你耍赖!”

云初快速爬起来,有些生气地努起小嘴:“你一个大人,跟我一个小屁孩计较,你不要脸!”

女巫被她气笑了:“你偷人东西,你还有理了?”

“你吃小孩就是不对!”

“小破孩多管闲事!”

“啪!”

“哎哟!”

说话间,女巫被一颗松果砸中了脑袋,她气急败坏地回头,便见茂盛的松枝间,一只花栗鼠正举着另一颗松果,对准了她蓄势待发。

白虎在此期间,猛地飞扑过来,女巫化作了一道残影,与分身融合,云初趁机丢了一张火符过去,紧接着无数颗松果砸向了女巫,她哎哟痛呼中,被火烧得灰头土脸。

云初搬回了一局,骄傲嘲讽:“让你偷袭我。”

女巫气得大叫一声,震飞了树上的花栗鼠和小松鼠们,用更猛烈的术法与云初纠缠到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间,打得难舍难分,云初有小动物能帮忙,略胜一筹。

午夜十二点,两人彻底耗尽灵力,狼狈地坐在被术法烤干的地面,头发乱成了鸡窝,身上的衣服被烧出了许多破洞。

喘了几口气,女巫招来扫帚:“你个小破孩,到挺能打,今天暂且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