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明也不急,慢条斯理翻出把匕首,一边擦拭一边说,“你喜欢哪种死法?火烧,水淹,还是刀剐?”
蛾子不理不睬,何月明用匕首戳了戳对方,蛾子也没什么反应。
何月明自然不可能真的杀了它,这是一条难得的线索。偏偏丛山深又迟迟不醒,她无从咨询,索性先出门去摆摊。再怎么说,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关于彪哥死亡的事情已经在街上快速流传开来,何月明刚走出巷子,就听到巷口大嗓门的张二婶跟别人添油加醋地描述着,说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素芬两姐妹平时就喜欢打扮得妖妖娆娆,肯定私底下早就跟男人勾搭成奸。
素芬刚好买菜回来,听到张二婶的话,嗫嚅着想要争辩,却被张二婶的声气压下去。
何月明见状心头火起,大跨步走过去,“张二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张婶子向来是个泼辣货,被逮到说坏话也不心虚,当即一挺胸脯,“我是替你抱不平呢,岳小哥。要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话音未落,啪的一个巴掌拍到了脸上,张二婶脸上浮起一个巴掌印。
何月明笑道,“你说一个巴掌拍不拍得响?”
张二婶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嚎了一嗓子撒泼打滚,“你居然打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