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顾星源痛呼一声。
少年人的声线干净清澈,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交织着在陆枫耳边回响。
疯了吗,他想,我是疯了吗。
顾星源吃痛,但没有躲闪,反而主动绷直脖颈,把脆弱的要害递到陆枫唇齿之间。
“长官,你的信息素太浓了,”顾星源嗓音染了某种意味的沙哑,“再这样下去,我要忍不住犯规了。”
后颈的腺体又疼又痒,仿佛无数根银针在上面反复扎戳,在质问他为什么面对如此契合的Omega还不释放信息素。
顶级alpha的生物本能在疯狂折磨他,顾星源感觉自己快要疯狂了。
可他还是顺从地仰着头,任由这只Omega咬着他的喉结。
一缕鲜血顺着他拉长的脖颈线滑下去,被陆枫用柔软的舌尖一勾,舔去了。
顾星源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
陆枫终于从他的脖颈处抬起头来,平素淡漠的薄唇染了他的鲜血,看起来有种致命的艳色;眼尾泛着一点薄红,有种妖艳的美丽。
顾星源忍不住用手指捻了捻那红色,真心实意地发问:“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咬我,你自己眼角还要发红?”
陆枫嗓音低哑:“别废话。”
他的手指缓缓从顾星源的黑发间抽离,仿佛恋恋不舍一样,发丝在他修长的指尖缠绕徘徊。
疯了吧,他想,我一定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