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记着自己的保证,一次都没有释放过信息素。
明明契合的Omega就在面前,他却一直强忍着,腺体每天都在发热发疼,肿胀到难以入眠。
而现在,听到陆枫要走的消息,那种躁郁的情绪几乎压制不住。
陆枫站起来,海洋的味道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
“不要,”顾星源难受得嗓音都哑了,“不要诱惑我,我很难受。”
陆枫弯腰轻轻环抱住他。
“抱歉不能留到后天,”陆枫轻声说,“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吧,可以吗?”
“你,你知道我的生日……”
“我看过你的档案。”陆枫说,他抱了抱他。
顾星源难耐地别过头去,“其实生日也没什么重要,每年都差不多,我就是……”
他低声喃喃:“……我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
陆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易感期了。”
顾星源有些狼狈地抹了把脸,自暴自弃,“我一会就去打抑制剂,买最高浓度的——”
陆枫转过身去。
顾星源熬得眼眶发红,默默用手盖住了眼睛。
“要咬吗?”他听见长官问。
顾星源愣了几秒钟,缓缓放下挡在眼前的手。
陆枫背对着他站着,单手搭在脑后,把发丝按住,暴露出修长白皙的后颈。
“咬吗。”他又问了一遍。
“长官,你在玩火。”顾星源嗓音喑哑,带着某种极力忍耐的情绪。
“嗯,”陆枫认真地反问他,“你来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