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万遥揉了揉头发,忽地又想起什么,“对了,魏蓝和谢潇潇怎么样了?”
程青盂停下步子:“昨晚吉兴又送我去了趟卫生院,魏蓝的情况也有所好转,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
万遥点点头,“那你等会儿是先去接她们?”
走廊上的风依旧凉丝丝的,程青盂顿了片刻才说,“她们已经离队了。”
“这么突然?”
“嗯,昨晚就已经把她们留下的行李送了过去。”
万遥无谓地耸耸肩,表示已经了解情况。
“那行,你先下去吃早餐吧。”门外的低温让她逐渐清醒。
程青盂靠在她的门口松散地站着,白色针织薄打底透出硬朗的肌理轮廓,深咖色的衬衫外套微微卷着袖边,深色阔腿裤下的长腿随意侧站着,微微敛着眼皮,目光淡淡地看着她。
万遥关门的动作一顿,还是问了句,“看我做什么?”
程青盂稍稍站直身,“没事儿。”
他刚转过身,万遥就抓住了他的小臂,“有事就说。”
程青盂垂眼看向她的小动作,万遥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最后撇了撇嘴将手放下。
“说吧。”
程青盂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问,一个恍惚,脑袋里的疑问顺着嘴说了出去。
“你昨天跟魏蓝说了什么?”
万遥闻言立马抬起了脑袋,男人的五官轮廓依旧硬朗明阔,只是眉眼下的情绪不明,投出道凌厉若刀的光,一刀,一刀,审判着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毫不避讳。
“我没其他意思。”程青盂觉得他的话可能没说明白,“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
“你觉得魏蓝发病跟我有关?”她问。
程青盂略一拧了拧眉,现下在她看起来,就是不耐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