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兴:“反正我觉得老大有点不对劲。”
春宗:“哪里不对劲?”
“又是救她呀,又是帮她的。”
春宗端着盘子往餐桌走:“你掉江里,老大也会第一时间救你。”
吉兴抓住了关键,跟在他的身后边:“那老大会为了救我就那什么……嘬嘬嘬,亲我吗?”
春宗纠正:“那不是亲,那叫人工呼吸。”
“行,就人工呼吸。”吉兴拖出椅子坐在春宗对面,“如果是我,老大肯定不会这样做吧?”
“说的也是。”春宗将包子塞进嘴里咀嚼着,嘟嘟囔囔的:“毕竟你不爱刷牙,嘴臭。”
吉兴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你才嘴臭。”
他也捡了个包子吃,“你不懂!这叫什么?一吻定情!你就看着吧,我说他俩绝对有戏。”
“没戏。”
“有戏!”
兄弟俩又发生了分歧。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万遥后面就会回家的。”春宗说。
吉兴笑得得意,自信满满道:“那打赌。”
春宗:“赌就赌!”
“你要输了,就把你那头白毛尾巴的牦牛分给我。”
“成交!我要赢了就要你那头全白的!”
两人刚刚举起手来准备击掌为约,程青盂也端着杯豆浆走了过来,还顺势拿走了春宗盘中的馒头,冷不丁发问:“又在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