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兴给拉巴倒了杯水,问:“你刚刚跟遥遥聊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啊。”春宗忙着撕剩下的卷白菜,“我就跟她聊了聊老大和央珍姐的事。”
吉兴顿感不妙:“比如说?”
“还能聊些什么啊?不就是老大和央珍姐的爱恨纠缠嘛。”春宗语气轻轻的。
吉兴一时控制不住情绪,一巴掌呼到春宗后脑勺上,“猪头猪脑的!笨死你算了!”
春宗也生气了:“干嘛啊!我又怎么了?”
吉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啊,本来就是村里阿加们传的闲话,你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啊?……”
完了完了。
他跟那头白毛尾巴牦牛的距离又远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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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央珍确实是个非常贤惠的女人。
万遥望着满桌佳肴得出结论。
有汤底浓稠、口感厚重的青稞蹲藏香猪,有冒着滚滚热气、营养丰富的菌子炖土鸡汤,有荤素均衡搭配的卷白菜炒熏肉,有白乎乎胖滚滚的牛肉馅包子……
这桌丰盛的菜肴,堪比除夕年夜饭。
格桑央珍并没有叫其他人过来,那张方形的餐桌甚至都没围齐,就稀稀拉拉地坐着他们几个人。
万遥和吉兴、春宗他们挨着坐,右手边又是狂炫牛肉包包的拉巴,而程青盂和格桑央珍就坐在她的正对面。
她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菜,总有种参加两人婚宴酒席的错觉。
格桑央珍刚刚才喝两口菌子土鸡汤,突然又跑回厨房搬出两坛青稞酒来。
她给吉兴和春宗各自发了个酒杯,走到万遥的身边停顿了一下,“诶,你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