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这么关着也不是问题。”
万遥眼睛亮晶晶的,嘿嘿一笑,“我呸,你才需要放风!”
程青盂脸色变了一瞬。
她心情很好,懒得计较:“不过咱俩这样隔着窗说话,确实怪怪的。”
“不是在偷情,就是在探监。”她丢下一句。
程青盂脸色缓了缓,只静静看着她的脸,“还有一件事。”
万遥踢了踢脚尖,“你说。”
程青盂喉结跟着滚了下,余光偏向反光镜上的香囊挂坠,“这个香囊是我母亲缝的,里面的香料也是她自己配的。她是聋哑人,所以其他感官很敏感,也最喜欢侍弄这些香。”
“阿妈自己做的吗?真是心灵手巧啊!”
万遥夸赞道。
程青盂抬手点点她的额头,“乱叫什么呢?”
“你的阿妈就是我的阿妈啊。”万遥说得很亲昵,遗憾地盯着香囊,“我还想着买个同款呢,可惜了。”
“对了,你把我叫回来就为了说这个啊?”
她又换了一茬。
“嗯。”他的嗓音略沉,就像哄她那样,“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万遥扣着窗户缝,脑袋一时短路。
见她似乎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程青盂瞬间觉得白瞎口水解释了,出言赶人:“没什么,赶紧回去。”
“好吧。”站在风口万遥也有点冷,收回胳膊小声问了句,“你还有想说的吗?一并说了,省得我又倒回来。”
程青盂当真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