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院一楼展示着唐卡作品,店里全是浓郁的藏药香,店员热情地跟万遥介绍着画师和画作。
万遥大概转了一圈,才问:“你们这里可以自己绘制唐卡吗?”
店员:“可以的。我们这儿的底稿都是由专业画师手工绘制的,并不是市面上那种机打稿,即使画得不好也不用担心,后面会安排画师帮您完善。”
万遥望着墙面那副“四臂观音图”,敛了敛睫,商量着:“我的意思是,我借用一下的你们的原材料,底图和其他都由我自己负责,费用也会按原料的市场价补给你们。你看这样行吗?”
“这……”店员也拿不了主意,“唐卡并非简单的绘画作品,有非常严谨的绘制规格和流程的……”
“这我知道。”万遥猜测店员也只知其中皮毛,“我能跟你们老板商量下吗?”
店员其实也挺无奈的,最后磨不过万遥的诚恳请求,还是将她带去了老板的私人画室。
这间画院的老板也是位画意精湛的唐卡画师,只与万遥简单聊了几句,就从她的话里行间瞧出——这是同行。
万遥只道现在外出旅游,身边缺少绘制的材料,但又想请尊唐卡送给长辈,所以才冒昧来访借个作画的地儿。
……
余下几日,万遥总是早出晚归的,在香格里拉和达克措两头跑,整日都泡在画院二楼的画室里面。
一直到那副“白度母”唐卡画像初见形态,恰好又值画院闭店轮休,她才得空又去了趟程青盂家里。
怎料她还未走到,就撞见了迎面而来的央拉嘎姆。
只见老人全身都紧绷着,着急忙慌地跑在街上,瞪大眼睛四处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