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嫂懒得跟他周旋,远远看了万遥几眼,才问黄毛:“这姑娘怎么回事儿?”
黄毛见万遥伏在地面咳嗽,这才走过去汇报:“军儿不是说前两天公司丢了个文件么?”
蛇嫂掀起眼皮,自然知道他嘴里的文件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啊,咱们公司就只有这些人,都是自家兄弟完全信得过的,平时也没有什么外人进来过。唯一蹊跷的就是这女的!东西丢了不说,我和老蒋、军儿他们,莫名其妙还挨了一顿揍。”
“文件真是她拿的?”蛇嫂问。
“多半是了。”黄毛捂着被打肿的左眼,“这不,我和虎皮哥还在审呢!”
蛇嫂径直走到办公桌旁,扶着包臀裙慢悠悠地坐下,翘起一双白花花的腿来,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新买的戒指。
“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哪有那么大能耐策划这些啊?依我看啊,她多半是吸引你们火力的那杆枪,找出她背后是什么人才是最要紧的。”
蛇嫂的话点到为止,又抬眼扫了一圈,“你们倒是应该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我们这种小庙,哪儿轮得到记者来潜伏啊?”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搞我们?”
黄毛突然反应过来。
虎皮厚着脸皮凑过去:“老婆,咱俩可想到一块儿去了!可惜这丫头片子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蛇嫂推开他的光蹭蹭的脑袋:“这姑娘,你们之前有过交集没?”
黄毛心虚地看了眼虎皮,支支吾吾地不敢开腔。
万遥趴在地上咳得岔了气,听着他们的话心底莫名一紧。
不能把程青盂牵扯进来,她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