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多年的兄弟都看着他,军子趴在地上不敢说话。
“我进药厂不为别的。”程青盂垂眼看过去,“军子偷换了我阿妈的虫草,你们当中应该也有人知道。”
黄毛去扶军子的动作也是一顿。
“我这人什么性子你们也清楚,随性,好说话,也不太愿意跟人结仇生怨,但他歪主意打到我家来了,我自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程青盂说,“私自出手教训了他,还请虎皮哥多多担待。那晚我闯了您的地盘,只因我跟军子的私人恩怨,与您还有其他的兄弟们无关。”
“至于这东西……也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程青盂将u盘抛起来,又稳稳落回掌心,“具体是什么,我并不好奇。”
“但有一点,我确实想不明白啊。既然东西并没有丢,又可苦把脏水泼我头上?”
虎皮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瞪了军子两眼,又问:“既然对你无用,你又留着它干嘛?”
“留着它自然有它的用处。”程青盂换了个轻松的语气,“想必只有这样,虎皮哥才能心平气和地跟我谈下去。”
虎皮眉心一跳,心平气和地谈?
这么说就是有条件了。
“说吧,你想谈什么?”他问。
“我这人并不想白占便宜,很简单,三件事。”
“第一,让军子把偷换的药材全都吐出来,不光是我家的那一份,还有达克措其他老人家的,一一吐出来。”
“第二,关于药厂的举报信和举报视频,都跟我们无关,您有时间不妨清理一下门户。”
“第三,我兄弟春宗还有……阿伯家的女儿,也算是飞来横祸,替你的人背了黑锅。就这一点,我想跟您讨个说法。”
程青盂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