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窗帘关得严丝合缝。
万遥被吓了一大跳,猛地往后挪了挪,差点就退到了床下去。好在程青盂的反应比较快,一手搂过她的纤腰,立马将人拽回了怀里。
熟悉的木质茉莉钻进鼻尖,万遥掌心轻轻抵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程青盂?”
男人滚烫的大掌贴在她腰上,沉沉地应了声。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房间里一片黑暗,她看不清他的脸,只好伸出手往上摸,从锁骨到脖领,一路到冒着胡茬的下巴和挺拔优越的鼻梁。
“忘了。”他捉住她的手。
“忘了?”万遥不信他的鬼话。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锁了门的啊。”
程青盂揉揉她的头发,将人拢在怀里,特意卖了个关子,“你猜。”
“懒得猜。”她又往他的怀里贴了贴,“老实交代,不然我可报警了啊!偷摸进屋就算了,还敢钻我被窝……”
“你舍得?”他笑着捏捏她肩。
“有什么舍不得?”她轻哼。
“撬的锁?”她催促道。
程青盂拿她没辙,只能老实交代,“没,爬的窗。”
“……”还真是低估他了,万遥拧了下他,“你不会敲门是不是?”也不怕把腿摔折了。
“摔了……”程青盂故意逗她,“你心不心疼?”
“我心疼个屁!”她学着他的语气骂回去。
程青盂很少对她说粗话,最多气极了,也就用这种格式骂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