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抽烟的滋味是不是还不错?”她笑吟吟地问。
她已经快一两个星期都没碰过烟了,昨晚不知怎么的,瘾突然就上来了,最后就靠在程青盂怀里抽了半支,袅袅的烟雾顺着呼吸浮到了两人的眼底。
剩下的半支被程青盂夺了过去,她就仰头看着他含着湿润的烟头,动作生疏又气定神闲地抽完剩下的,神情间带着一种复杂矛盾的撩拨感。
她当时只笑了笑,也没急着去问他,自顾自地点了另一支。最后两支烟头一前一后掐灭在缸中,程青盂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怀中,又来了一次。
所以她觉得那两支烟头还挺暧昧的。
“还行。”他淡淡丢下两字。
“就只是还行?”她手指撑在冰凉的案台上。
程青盂拧开保温杯盖子,热气顺着杯沿飘了出来,他的语气倒是比热气还要轻,嗯了一声,才说:“没你有滋味。”
万遥愣怔了半秒,笑骂道:“流氓。”
程青盂摊了摊手,“没办法,跟女流氓待得太久,潜移默化受影响了。”
“谁是流氓谁心里清楚。”她又说。
两人隔着半大的房间隔空对话,程青盂见她只穿了条吊带睡裙,收起了要打开窗帘的想法。
“还站着干嘛?不是渴吗?”他说。
“渴啊。”万遥看着他,眨眨眼,“你抱我过去。”
“是不是还要喂你喝啊?”程青盂抱臂看着她。
万遥还特地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美得你。”他笑啐道。
“快点儿。”她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