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用什么去形容,那他就是陡峭山顶上未融的积雪,难得而可贵。
他给不了我最好的,给的,都是最拿得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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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倔强又嘴硬的,还有程青盂。
车队里相熟的哥们总跟他说:“你是疯了才送那小丫头片子去留学。”
“现在的小姑娘啊,心眼可多了。你费九牛二虎之力送她出去镀金,先不说她记不记你这份情,人家以后回不回来都是个问题呢!”
“老程啊,你这辈子算是毁她手里了!”
吉兴和春宗呢,拍着胸脯去替万遥保证,说她才不是那种坏女人。
倚在车门边的程青盂笑而不语。
吉兴去撞他:“老大!你还笑!”
春宗也附和:“你都不替她解释两句。”
程青盂迎着强烈日光,惬意地阖着眼皮,“你管他们说什么。”
吉兴挑眉:“难道你也不相信遥遥?”
“说的什么屁话?”程青盂没忍住踢了他一脚。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嘛?”吉兴抱着小腿原地跳了跳,“说到底遥遥也是你的人啊。”
又是一个九月天,景区的游客量大幅度减少,让他莫名想起小姑娘那双眼。
程青盂迎着温热的风,想了想才说:“她不是我的,她只是她自己。”
吉兴和春宗听不懂他这种寓意不明的话。
“那万一,她真不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