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羡南冷脸道:“拿来。”
见他神色中,没有一丝调笑的模样,可见是真的上心。
路方长悻悻地把香囊放回原位。
“里面是老太太从寺庙求来的平安符。”周羡南解释着,随手将弄乱的流苏整理好。
路方长啧啧叹道:“这绣工可不敢恭维,哪有身子这么胖的蝴蝶,翅膀却这么短小。”
周羡南提出过同样的质疑。
姜淮据理力争,“这是刚从毛毛虫进化成的蝴蝶,有点儿婴儿肥不是很正常吗?”
周羡南发现她最近歪理越来越多。
路方长正惋惜这个春节,周羡南没有一起去跳伞,哪怕潜水也行啊。
姜淮端着茶水进来。
给路方长泡的是拿铁,周羡南的是黑枸杞。
“路总,以后跳伞潜水这种局能不能就当忘记他这个人。还好这次他发病是在家里,要是极限运动途中有什么意外,奶奶替他求一万个平安符也打水漂。要不约他打麻将也行,大不了他多输你几把。”姜淮一开始说话还一板一眼,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透亮的眼眸却明明白白盛着认真。
路方长纵横花场多年,甄别美人无数。但还是被这干净纯粹的一笑晃了晃神。
“当着你哥的面,替他败家,不好吧?”路方长眯着一双桃花眼,忽而勾起的嘴角往下舒展放平,面色郑重地说,“这样吧,你要是叫我一声方长哥,别说一个条件,十个我也答应你。”
姜淮沉吟片刻,启唇叫道:“方——”
周羡南脸上直冒黑气,一脚踹向路方长:“滚!”
路方长就知道他不乐意,早有准备,他刚抬脚就跳出两米远。乐不可支地挥挥手,说要走。
临走前不忘约周羡南有空一起打冰球,并谢过姜淮的咖啡,“瞧你哥这副不待见我的样儿,我是没机会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