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么久,姜淮对他还算了解。比起路方长他们乱花迷人眼的私生活,他在感情方面十分简单。在他眼里,工作比女人更有吸引力。
姜淮半仰着头,半信半疑地瞅着他。他没有前任,又不是她的错。
身高已经矮他一截,气势上不能输,姜淮单手扶着腰,“那怎么办,时光又不能倒流,让你回到过去,先找个前任,再跟我结婚。”
她这副理直气壮,蛮不讲理的架势,成功把周羡南气笑。他抓住领带两端,抻了抻,像是在随手试着它结不结实。
下一刻,周羡南将领带中间那段一甩,勾住姜淮后颈。手上一用力,姜淮趔趄了一下,朝他扑过去。
还好周羡南伸手代替了领带,扶住她的后脖。微勾着眸,眼睛里幽光流转,不动声色,“你这张嘴,做点儿什么不好,偏用来气人。”
明明人的视线并无触角,但他的眼神却带着灼热的温度,从她的眼眸,跳跃到小巧挺秀的鼻梁,最后到了他声讨的存在。
姜淮一下子,变得口干舌燥。
他的目光,像暗夜里的陷阱,充满侵略性。
姜淮敏锐地感觉到危险,扭头就想跑,却被周羡南禁锢着,如同落入网中幼兽。
男人身上清冽的木质调香,同他的动作一起袭来。姜淮的嘴唇被攫住,身体里的氧气被掠夺。
他像是经历长途跋涉的人,渴急了,终于来到绿洲水畔,得救一般地撒欢。
但他的吻并不盲目,带着自己的节奏。时不时趁姜淮不备,吸咬两下,没等她感觉到疼,又轻轻用舌尖安抚。
姜淮很快被他弄得气息不稳。
这么高超的技巧,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前任,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