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背碰到了他的小腿,他盖被子的动作窸窸窣窣。
他的手穿过她的颈下,将她拢进宽阔的胸膛。
姜淮装不下去,挣扎两下,却被他按住手腕。
“不是要抱吗?”
“只是抱一抱,对吧?”
“也可以做点儿别的。”
姜淮刚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但已经来不及。
过了两天,姜翰舟给姜淮打了个电话,说公司周年庆在即,到了那天,邀请她和周羡南一起参加庆宴。
姜氏的酒店在前几天已经恢复正常,听说周羡南在背后出了力。
姜伊还打电话向姜淮道谢。
说是道谢,其实话里只有一个意思,一笔写不出两个姜字。只要她还姓姜,姜家就能正大光明借周羡南的势。
姜伊不知道的是,姜淮亲口拜托周羡南,帮姜家的酒店解禁。
倒不是对姜翰舟存有恻隐之心,而是想落个清净。
她的母亲何臻,养女儿的脑回路一直比较清奇。
何臻到生命末期,病情发展得很快。她已经没力气,把姜翰舟彻底从诺斯特剥离出去。
“也好。”当时她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但面容和头发仍旧打理得整齐妥帖,“人在这世上,总要有一点纠缠。但不要像我一样自伤。”
只是在她亡故后,诺斯特突来的颓势,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姜淮并没有出席姜氏酒店的周年庆活动。只在晚上的内部晚宴露了面。
虽然姜翰舟是靠前妻发家,但经营这些年,还是攒了些上流社会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