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儿听起来和周羡南一点也不沾边。
姜淮警告自己,千万别像前段时间那么自作多情。可心里就像装了一瓶被剧烈摇晃过的碳酸饮料,知道此时的平静只是流于表面,一旦开瓶,炸裂的汁水便会立刻怒放而出。
“就他平时对我的态度,你觉得像吗?”姜淮不知道是在反问周映惜,还是在反问自己。
周映惜想了想,一时也分不清老太太嘴里的周羡南,和现实里的他是同一个人吗?
只是她还在爱做梦的年纪,一切都往浪漫的方向想象,“我看他是,就想你围着他一个人转吧。”
姜淮心里有些乱,但可能是有了前段时间的彩排,所以对于周羡南喜欢自己这件事,并没有那么惊讶。
是怎样一种感受呢?
就像一个懵懂的小孩儿,装糖的罐子里,被人塞了很多糖,但那人说糖装错了地方,不是她的;后来有人再一次把糖罐加满,这一次,糖多得从罐子里溢出来。
雨下了一整天,傍晚吃过晚饭,也没办法像平时一样出门散步。周映惜取出她的游戏机,和姜淮一起玩儿。
姜淮是游戏白痴,多高的段位都带不动。连死两关,周映惜彻底死了和她一起大杀四方的奢望,起身出:“我去拿点儿吃的,你要什么?”
“香草味冰淇淋球,谢谢。”
周映惜走后,姜淮重开一局,结局还是没有意外。只是这次的存活时间,比开始要久一些。
她自得地笑了笑,看了眼时间,暗地嘀咕,映惜那丫头怎么去了那么久。
听到脚步声从门口越来越近,姜淮正埋头选着看起来好通关的游戏,嘴里问着:“是不是冰淇淋冻结实了,不好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