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近事情多,控制食量要严格一些。她想了想,还是放弃,“比饿肚子更难捱的是减肥。”
“我认识一位资深教练,对减脂很有一套。况且,不差这一顿。”反正所有难题到了他这里,都不值一提。
姜淮扒着他肩膀一侧,眼里闪着心动的光芒,“真的?”
周羡南已经知道她的答案,点头后起身,“湘菜,川菜,还是火锅?”
最后姜淮拍板,去吃贵州菜,酸汤火锅能将两人的口味都囊括其中。
动筷之前,姜淮一再强调,“你一定要监督我减肥哦,不然吃这么一顿,很有罪恶感。”
好些天没有放纵过,她吃得很满足。
饭后就开始犯困,洗漱完之后,倒床就睡。
翌日清晨,姜淮被闹钟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撑开一丝眼睛,天还蒙蒙亮。
这说明天色还早。
她不记得今天要早起,要参加什么通告。更别说周羡南,他从来不上闹钟,生物钟简直刻在基因里。
手机还在响,溪鸣鸟叫,一天之计在于晨。
可姜淮毫无觉悟,在被子里拱了拱,喃喃道:“我手机肯定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艰难地摸出手机一看,屏幕是黑的。
是周羡南的手机在响。
姜淮只好推了推身旁的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