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羡南的手臂勒上她的腰,“人和人不一样,谁给你的错觉我会移情别恋?就你一个,已经够操心。”
“好,好,我以后会乖。你......你手能不能松开一点?”
“不给教训,你不长记性。”可他的手,终归只是松松搭在她小腹上。
姜淮扭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周羡南觑着她,“怎么,想贿赂我?”
她不否认,又强调了一遍,“只要你不骗我,我一定乖乖地。”
树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周羡南嘴唇贴在她额角,低低应了一声。
该过去的,终究会过去。一切浓墨重彩,在时间的冲刷下,都会变淡。
这几天,温沫都在为《寄长安》这部戏而忙碌。她们已经见过制片人,下个月就是面选。
林星鸣的经纪人热心地介绍了选角导演给温沫,但姜淮却迟疑了。
她越看越觉得林星鸣和周景和长得像。拍戏是工作,不能因为别人的长相来评判他的好坏。
只是她怕周羡南会心有芥蒂。
以前她拍戏都是随心所欲,只管自己喜欢。现在勤于换位思考,反而犹豫不决。
“我考虑一下。”她对温沫说道。
到了国庆,蒋青悟夫妻从京都回到晋州。老太太一大早就打电话,叫小夫妻俩回家吃饭。
姜淮给老太太买了她最喜欢的老店糕点。还带了之前剧组送的周边。
老太太见了之后,爱不释手。把画着姜淮水墨画像的扇子合上又打开,还似模似样地扇了扇风,“我要随身带出去,那帮没有孙媳妇的老姐妹还不得羡慕死。”
姜淮额角拉黑线,“您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月份了,明年再拿出来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