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觉得,姜淮求和肯定就该有求和的态度。带早餐这种事情,她势必不会落下周羡南。
没想到她真这么缺心眼儿。
姜淮不是很懂路方长的脑回路,让带早餐的是他,不收早餐的也是他。
路方长被她骨碌碌的眼睛瞧得心里发毛,赶紧撤退:“你要找的正主就在面前。我公司还有事,先回了。”
说完扭头就走,生怕姜淮拉着他当炮灰。
姜淮走到周羡南旁边,见他根本没有将注意力分过来的意思,总要有人破冰,她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羡南答了跟没答差不多,“就这两天。”
看他谈话的主动性不是很强,姜淮壮着胆子,上前去握住他的球杆。
周羡南这一杆蓄力不小,姜淮险些被一起甩出去。还好他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臂。
姜淮心跳就跟上了发条一样,惊悸不已。
她心神未定地抬眼,发现周羡南脸色冷冷地,眼中冒着怒气。
姜淮缩了缩手,皱眉道:“疼。”
周羡南力道缓了些,却没松开手。把球杆交给球童,带着她往休息室走去。
一路上他的步伐不算快,姜淮落后他一步,不算费力。
周羡南坐在沙发上,抬眸看向她,“如果是不中听的话,不必开口。”
他倒好,先发制人,没等她开口,就把话给堵死了。
可她好不容易见到人,该说的还是地说。
姜淮打开手里的文件袋,取出股权让渡书,“之前多亏了你向诺思特注资,把酒店从倒闭边缘拉回来。为了感谢你对诺思特的付出,我愿意把名下股份划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