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药是这样。来的时候，我给你喂了水还洗了脸，有印象吗？”

冯念恩摇摇头。

傅聿西夹着烟的手点了点她，“你就不能学聪明点？随便哪个人的话你都信？这要没我可怎么办？”

他责备的口吻显得格外亲昵。冯念恩知道承了他的情，就没反驳他。

傅聿西突然凑近，一口烟故意喷在她脸上，“你这样毫无反抗的余地，老子要对你做什么，是不是就……”

他还没说完，突然就停了下来。眉头一皱，去摸了一下她的右脸，“谁打的？”

冯念恩心脏紧缩了一下，看着傅聿西。

见她不说话，傅聿西自我猜测，“那个混蛋小子干的？”

“不是他。”

“真不是他？老子可以废了他的手。”

“真不是他。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傅聿西顿了一下，似乎已经有点明白。他低笑了声，说，“我说什么来着，你也就在老子跟前有本事。别人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冯念恩平淡说，“你看不下去，就别管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老子为你好，你还不领情。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冯念恩别开脸，不看他。

傅聿西没做什么，反倒是在她身边躺下了。

冯念恩转头看过去，有些惊愣，“你姐和姐夫就在对面？你这样做……”

“怕个屁啊。老子有的是办法。”

冯念恩唇珠嘟了一下，“谁要管你。”

她顿了顿，说，“我问你，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你又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