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念恩没说话。

傅聿西也怕说太多让她不高兴，说，“老子在这照顾你还不够好？你出去打听打听，谁能有这个待遇？还不知足！”

冯念恩只能笑笑，说，“实在是太感激四少了。”

傅聿西准备给冯念恩喂药，先来了电话。他看了一眼，没接。冯念恩说，“水还有点烫，你先接电话，再吃药不迟。”

傅聿西就接了。

虽然是背对着她，但没走远，只是在窗边，所以他的话一清二楚的传到冯念恩的耳朵里。

“姐……”

“你现在在哪里？这几天都不见你人。”

“我就是出去溜达了一圈，人已经回来了。”

“晚上是陈爷爷七十大寿，你会出席吧？”

“姐，我这边有点事，恐怕不能去了。陈爷爷那里，你就代我去一趟。我改日再和老爷子贺寿。”

“你有什么事能重要过陈爷爷的大寿？聿西，你该不是惹了什么麻烦吧？”

傅聿西笑一声，“姐，没有。就是有点事，陈爷爷那里我自己会去的。就这样了。”

傅聿西掐断了电话，转身回去，若无其事的靠近，将要吃的药一粒粒抠出来放在掌心。

他试了试水温，确定可以，在转头看向冯念恩。

“张嘴。”

冯念恩机械一般张嘴，他手掌凑近，挨着她的下巴，将药放进她的嘴里，又给她喂了水。

杯子搁下之后，傅聿西抽纸给她擦了擦嘴。

收回去的时候，看到她灯光下柔软饱满的唇，忍不住指腹轻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