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吵醒了？”

冯念恩没说话。

傅聿西凑的更近，鼻尖抵着她颈侧，声音闷闷传来，“洗过澡了？”

头发的香气在方寸之间氤氲。

与傅聿西从寺庙里面带回来的檀香缠绵到一起。

冯念恩轻轻嗯一声，看着他说，“你也累了吧，要不洗个澡睡一会儿？”

“不急。”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头发，转而到了她的脸颊，最后落到了她的唇。

换气之间，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冯念恩被他吻得气都喘不匀，轻推他，“你都不嫌累吗？”

“你没听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傅聿西轻咬她的耳垂，哑着声，“放松。”

他的声音有种旖旎之感，声线太过低沉暧昧，空气浓稠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事后，傅聿西宽阔的肩膀让她靠着。冯念恩肩膀纤细，和他形成巨大的体型差，好像整个人可以随时被他揉进身体里面。

她也真切感受到这体型差给她带来的冲击，几乎要将她击溃。

“这个年过得开心吗？”

不能说是开心，但至少一定在很多年的这种时刻，都会让冯念恩记起。但她会有悲观情绪，努力记得的，说明她早已失去。

并不想这种时刻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冯念恩转了话题，“我觉得你今天把我带过去有些冲动。陈书意似乎对我们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