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恩,过来。”
冯念恩感激傅承谦坐的是单人沙发,她走过去,只在长沙发上坐下,虽然离他近,但到底不是挨他坐的。
傅承谦眼神毫不避讳的观察她,她今天穿的中规中矩,米白色的大衣,腰间束了腰带,将人几乎都包裹了起来。垂眼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裤管,便知道她身上没穿他给她准备的任何一件衣服。
傅承谦问,“早上送的东西,不喜欢?”
他问的委婉,冯念恩听出来他真实意味,说,“倒没有。只是最近天寒,我跳芭蕾舞,必须把腿保护好,不敢穿的太单薄。”
这理由倒是无可厚非。
傅承谦也没说更多。
傅聿西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去看她,余光却一直锁着她。
他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斜靠在沙发上,懒懒的说,“二叔,我问你的事你好歹给我个答案。”
傅承谦笑着指了指他,说,“我就说怎么破天荒,你头一个回来,原来是打着如意算盘。再投钱也不是不能投,不过得看你那部电影的收益如何。你开口就不是小数目,总得让你二叔看到点甜头。”
“这赚钱的电影是谁都想投,二叔这样畏首畏尾可不行。”
傅承谦哈哈一笑,说,“我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了,谨慎点总归是没错的。你和我说句实话,是不是又想给你那个女朋友投电影?”
傅聿西换了个姿势,语气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她也就是个女二,女一是排不上号的。这次是名导,要求比较高。”
“除夕夜晚上把人带回来,是真动了心思了?你和二叔说句实话,要是奔着结婚,那二叔投钱,也是给自己的侄媳妇。”
除夕夜,傅聿西把刘梓桐带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