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而已,走肾不走心就可以了。
一旦有些事情想通,前途就顺畅了许多。冯念恩浅浅呼吸一下,喊大家继续排练。
冯念恩对每一场演出都极其认真,她很珍惜在舞台上表演的机会。她比很多人都有危机感,不知道何时她的舞蹈生涯会因为自身或者外力而突然结束。
这几乎已经成了惯例,没到有演出之前,她都是练到最后一个走的。
结束的时候,她扫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过。今天练的有些超时。
手机倒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傅聿西任何消息。
她随便冲了个澡,换上衣服,离开。
走到门口,还和保安大爷打了个招呼。
保安大爷依旧很慈爱的叮嘱,“天气还冷着哩,多穿点衣服。”
冯念恩裹紧了大衣,在路上走。
走出去几十米,冯念恩就看到了傅聿西。他靠在车门上抽烟,见到她,把烟掐灭了站直了身体看她。
“老子说半夜,你还真打算到半夜才出来啊?”
冯念恩说,“你也可以先走的。”
傅聿西情绪有点燥,问,“我不来,谁送你回去?你不是叫你家司机回去了?”
在那之前,关叔打过电话来,她明确说了不让他接。那都是四个多小时之前的事情了。难道说傅聿西在那之前,就已经在这类等着了吗?
冯念恩心下有些空茫。
傅聿西打开车门,“上车。”
冯念恩顿了顿,弯腰钻进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