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都冒着热气，估计就是在他们到之前刚走的。

“吃呗，我脸上又没菜。”见冯念恩没动手，傅聿西催促了一声。

他明显是有些饿了，狼吞虎咽似的。

冯念恩拿了筷子，还是忍不住问，“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开玩笑。我二叔身边的律师团，赔点钱就摆平了。”

傅聿西一边说着，一边夹了片肉片送进嘴里。

傅承谦自然会用心，傅聿西有点什么事，影响会更大。

“所以，你昨晚都是故意的吗？为了刘梓桐打架那事儿？”

傅聿西停了一下，笑问，“你希望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我要是为了别的女人打架，你介意吗？”

问题怎么到她这里了？

冯念恩说，“你好好回答我。”

傅聿西耍起无赖，“你先好好回答我。”

说完，一双眼睛凝着她。

冯念恩顿了顿，说，“如果目的都是为了让你二叔讨不到好处，你为谁打架我都不介意。”

“如果撇开我二叔呢？”他压低了声音，势必要听到内心的答案，“冯念恩，告诉我。”

冯念恩默了默说，“这重要吗？我们的目标不是……”

“重要。”傅聿西打断她的话，唇边依旧有些笑意，目光却有些认真。

冯念恩也不知道是什么答案。

她本就想和傅聿西保持这种别有目的的游戏关系，不介意才是她该有的答案，因为她不该干涉他的私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