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念恩也有些担心楼晓燕。在舞团里面，数她和自己走的近。

她知道，女孩子之间本来就更容易有矛盾，产生小摩擦。她即便是靠自己能力占着首席的位置，可也有很多人对她不服。又有她和傅承谦这层关系，私下也不知道怎么说她的。

别人的话她不是很在意。但楼晓燕愿意和她亲近些，她还是感激的。

楼晓燕苦涩的一笑，“反正不是第一回 了，也不会是最后一回。我可能就这样了吧。谁叫我生在那样的一个家庭呢。”

冯念恩也有些不忍，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谈清楚比较好，实在不行也得报警。”

楼晓燕看着冯念恩说，“我和你不一样，念恩。我可能永远都摆脱不了那个环境。撕破脸，他对付我家里人怎么办呢？”

冯念恩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也一样啊，无法摆脱自己的家庭。

“不说了，把你说的心情也不好了。咱们好好吃饭，吃完去逛逛。”

这个话题就算是过去了。

他们在商场逛了一个多小时。楼晓燕倒是买了不少东西。家里每个人都顾及到了。冯念恩觉得楼晓燕也蛮坚强的。就算是生活不如意，也在认真活着。

结束之后，就该走了。

楼晓燕突然说，“念恩，有个朋友就在这里，他正好也要走，可以顺路带我们。”

“我看不用了，我可以直接打车走。”

“哎呀，顺路。省一点钱是一点钱嘛。那是我朋友你不用担心。”

冯念恩见楼晓燕买的东西多，她一个人提下去也费劲。想着到了舞团附近，她再下车离开也没事。

“好吧。”

两个人就往地下车库去了。

这是个很老式的商场了。地下车库也显得有些杂乱无序。

楼晓燕指了指一辆车，说，“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