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生无法反驳,笑了一声。
傅聿西没急着去看,将袋子放到了身边,说,“来,陈爷爷,我陪您喝茶。一会儿咱们下盘棋?”
“你不是个臭棋篓子吗?”
傅聿西轻蔑的一笑,“那是装给别人看的。我爸教会我之后,我花了大半年专心研究。自那之后,他就没再赢过我。有时候做小伏低,为的不过是让敌人放下戒备而已。您说呢,陈爷爷?”
陈荣生哈哈笑起来,指了指他,“你比你爸滑头多了。你爸打小就是个实诚孩子。你这样也好,知道观察时事,保护好自己。”
“所以麻烦您和我姐,就别再胡思乱想了。让你睡不着觉,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陈荣生被他说得又朗声笑起来。
傅聿西直到半夜才从陈荣生的别墅离开。
他驱车回到了老宅,坐在沙发上,看着跟前的牛皮纸袋,一根烟一根烟的抽着。
唯有他知道在那条船上有多惊险。
不仅是他对傅承谦动了杀心。
傅承谦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