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恰如其分的透露了她即将离开的消息。
林如寄没什么表情,说,“好,我们都尽兴。”
两个人闲聊几句,傅娅棠便觉得不大自在。
聊多了,难免让同事想多。
她正打算走,却听林如寄突然说,“娅棠,你现在还穿旗袍吗?我还是觉得那最配你。”
傅娅棠心想林如寄八成是故意的,这个时候了还故意踩雷。
她笑了笑,说,“是吗?可我觉得那好像不适合我。衣服,还是自己穿了高兴最好。”
“是吧?你那时候是多大?高三,是十八吗?”
傅娅棠被林如寄的话说的一脸茫然。
但她很快就想起来了。
高三那年,她的毕业晚会。
班级里面出了一个节目,他们大概七八个女同学,穿着旗袍,跳了一段以江南水乡为背景的舞蹈。
傅娅棠微微张嘴,“你该不是因为……当时你去了吗?”
她记得当时有点小心思,觉得自己跳的很好,就想林如寄也看看。但她不好意思直接去找林如寄。那时候林如寄已经上大二。傅娅棠就故意在傅聿西跟前说了,旁敲侧击的叫他喊着林如寄一块来。
也不知道后来傅聿西说了没说。她只记得当初是没见到林如寄过来的。为此,她还失落了一阵子。
林如寄平淡的解释,“那天家里的确有些事情。等处理好过去,你的演出已经临近结束。我看结束后,你下台,被同学围住,便没过去打扰。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穿旗袍,是件梨花刺绣的白色旗袍。那是我见过最美丽的画面。”
“所以你以为我喜欢穿,也喜欢看我穿?”
林如寄没否认。
傅娅棠自己都要笑了。
她竟然一直以为那是因为陈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