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赵慕予没听明白。
江舟池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神像认主的流浪狗,浸透了可怜和执拗,说:“我就想和别人的女朋友玩这种游戏。”
嘲讽专用的称呼又冒了出来。
对于江舟池这种不显山露水的疯子来说,罔顾道德伦理、勾引别人女朋友的人设放在他的身上一点儿也不违和。因为他最擅长把自己当做诱饵,捕食别人的怜悯。
赵慕予深知这一点。
可一颗没用的心还是受不住蛊惑,动摇了。
她把这一切归咎到酒精上。
找回理智后,赵慕予唰地扭头移走视线,没兴趣陪江舟池演这种背德的戏码,口是心非道:“少在这儿和我演戏,我才不吃这一套。”
她现在只想快掉摆脱江舟池的束缚,可咬也咬了,骂也骂了,他依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于是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像上次在云城小巷里和他周旋那样,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如果你放开我的话,我可以勉强告诉你该怎么办。”
同一个拙劣的伎俩用两次,倒像是真把他当成了一个记打不记疼的傻子。
演戏被拆穿,江舟池也就没再继续装下去。
顷刻间,他便将眉眼间的脆弱敛得一丝不剩,而后直起身,头靠着墙,居高临下地看赵慕予,声线轻淡地回道:“你这是在提醒我和你算一算上次玩我的账吗。”
赵慕予:“……”
恶人还真会先告状啊。
好在她也会翻旧账,甚至比江舟池翻得那本旧账还要久远一点:“你要这样说的话,那你之前给我塞烟的事我是不是也应该和你好好算一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