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惊秋见蒙混不过去,清了清嗓子:“行吧,你开个价。”
“我还得问问你,为何非要拉上我一同遭罪。”
“本官要向你证明,我是正儿八经的办差,不是和泥巴!”
娄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出十两,你随我同去。要是我破了此案,你要当众与我赔礼。”
这笔买卖,划算!不管输赢都能赚十两银子,即便是输了也无妨,不过就是说两句软话罢了。
“好!一言为定。”娄简满口答应,更何况,此事自己的胜算更大一些,“不过,夏小郎君别忘了一件事,尸体面目全非,该如何查起?”
“我知道你们当仵作的有一门绝技,黄泥塑骨。”
“我可不会。”娄简连连摆手,不想惹上麻烦事。
“不必劳您大驾。”夏惊秋从验书里拿出那张白纸,上面画着一名穿着嫁衣的女子,“描骨绘皮,小菜一碟!”
娄简拿着画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还真是,小瞧你了。”
许一旬驾车,娄简与夏惊秋坐在板车上。寒风从四面八方钻入衣领,许一旬抱怨:“别的富家公子都是宝马香车,怎么到你这,连个棺材板都没有。”
“月俸还没发,将就着坐吧。”夏惊秋缩了缩脖子,瞪了娄简一眼,“我的钱啊,也不知道被哪个黑心肝的全拿走了。”
“这可不赖阿简。”
“一口一个阿简,叫的倒是亲热,你小子跟来干嘛?”
“当然是保护阿简。闯荡江湖,义气最重要,阿简收留了我,还不收我银钱,他是我来中原交的第一个朋友,我当然要护他周全了。”